“其四,监狱方所谓的凶器虽然曾经是我保管,但我一直没有动过它,上面虽然有我本人的血迹,却已经很久之前的事情,法医应该能鉴别得出来。”
“而且这把凶器在四个月之前就已经丢失,有许多人可以证明,只要稍一调查就能查出我说的是不是真话。”
“退一步说有人死于这把凶器,那么杀人者是用捅还是用砸用勒,杀人手法如何为什么没有法医报告?”
在江长生看来,这些问题都是监狱方无法解释,也不可能绕得过去的,他们那份漏洞百出的起诉书简直就是个笑话。
江长生看向监狱长:“你们企图推卸有人逃离的责任,便编了一个耸人听闻的故事来诬陷于我,你们扪心自问,你们的良心会不会痛?”
江长生话音一落,下面嗡嗡的议论声四起。
“确实,如果是江长生,地道挖好了怎么可能傻叉一样等着暴露,然后束手就擒,这怎么看都是脱裤子放屁,这是一个能精确策划出横贯几条地下通道的人物能做得出的事情?”
“对啊,还有说他杀人灭口,尸体在哪?怎么没见证词上提起,就算是毁尸灭迹也会留下痕迹吧,地道就那么点,就是掘地三尺也找出来了啊!”
“这事该不会真有什么隐情吧?”
旁观席上的躁动越来越大,形式对江长生相当有利。
“肃静!”胖法官一手扶着额头一边看向监狱长:“起诉方对于被告所说作何解释?”
“贼喊捉贼,倒打一耙!”监狱长的脸色没有半点变动,仍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他冷笑一声:“我请求传招证人出庭作证。”
看着他冰冷的笑容,江长生突然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不一会,证人在一名法警的搀扶下蹒跚进入庭审现场,他身上缠满了白色的纱布,面色毫无血色,走路颤颤巍巍,明明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却佝偻着背,活象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。
他慢慢抬起头,看向江长生,一字一顿:“你想不到我还活着吧?”
看清楚来人,江长生脸色遽然一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