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轻轻笑了一声:“他在唤你扁鹊舅舅呢”
可是……
天雷轰隆隆的炸开,整个青丘山都笼罩在阴影下
灵兽白泽产子,天地灵气浑浊,妖魔横行
“啊!”白泽死死揪着床幔,豆大的汗珠昭告着她的痛苦,一声声尖利的痛呼让门外的两个男人揪心不已
“这是怎的回事!你不是说白泽姐姐是可以产子的吗!”扁鹊红着眼睛死死揪住青丘帝君的衣领,声音恨恨,似是要把帝君生吞活剥了方解心头之恨
“孤不知……”帝君看起来很是懊悔:“孤不知白泽她为何……不让孤纳妾”
“早知如此,我就不该与白泽姐姐救你这浪荡之徒!”
帝君痛苦的揪着头发蹲下身:“是孤的错,孤不该……孤不该……”
良久,屋内开了门,一个身着素色宫装的小宫人擦着泪走了出来
“如何!”二人什么都顾不得了,急急上前问道
“帝君!狐后说……要圣医仙君进去……”小宫人又擦了擦泪
扁鹊跪在床头,紧紧攥着白泽的手,稚嫩的面庞之上满是泪水
“小……小鹊儿不哭”白泽另一只手想抬起来为扁鹊拭泪,却是没了力气软软垂下
“我空有圣医之名,却救不了我的姐姐,这让我如何甘心”
“我本……就是灵兽……”白泽已经没有进的气了,说出来的话轻飘飘的:“按凡尘的法子,救不了我”
白泽身下的床单已被血完全浸湿,一身白绸里衣被浸成血衣,十分可怖
“白泽姐姐……”扁鹊泣不成声
“小鹊儿,姐姐求你一件事……”
“何……事”
“姐姐求你,救救这个孩子……”